导读:仿佛一场梦结束,又一个梦开始。从固有的工作生活环境脱离,我如一个星星,脱离了固定的运动轨迹,意外的落到地球上不知名的一处野地。野地是一片临近农田的半荒漠区,我每天见的少的是人,见的多的就是野地上的风物

野地风景 仿佛一场梦结束,又一个梦开始。
从固有的工作生活环境脱离,我如一个星星,脱离了固定的运动轨迹,意外的落到地球上不知名的一处野地。
野地是一片临近农田的半荒漠区,我每天见的少的是人,见的多的就是野地上的风物。
从柏油路到碱土路,皮鞋已经沾上了厚厚的白色尘土,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光鲜模样。我也懒的擦,因为插不干净,索性就不收拾了。来此野地,内心还是有些不情愿。因为野地对于俗世中的人来说,可以在诗中读,画中看,可以在欣赏之中品味沧桑,可是却不适宜在其中居住。
虽然心底还在抗争,却毕竟是在野地住下了,一个帐篷、两盏灯。冗长的时间长河里,这个帐篷好象要发生什么故事一样,可事实是什么也没发生。除了日常的一日三餐,日子清闲的只想让人蒙头睡觉。
秋渐深,风物渐变,看见日渐增多的黄叶,心绪一振,产生了深入野地走走的想法。
秋风吹面,凉意阵阵,在悠扬起伏的MP3音乐声中看风景,心情顿时开阔了许多。深入一次野地后,便养成了每天都去的习惯。
在野地深处,我看见了一大片逐水洼而长的风滚草。以前不知道它的名字。还是一位朋友最近才告诉我的。没想到在这片野地上看见了它。我发现,秋天风滚草的颜色是渐变的,先是茂盛的绿色,后来变成紫红色调,然后才开始慢慢变的枯黄。这一片风滚草从哪吹来的,又将被风吹向何方,这些都不得而知。
挨着风滚草生长的是一大片蒹葭,它们的苇花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金属白的光泽。风过处,苇花就参差起舞,很容易让人想起“不肯画堂朱户,春风自在杨花”的句子。
野地深处还有一大片红柳林,中间有一条路,慢走其中,感觉这些开着大片云絮的红柳竟似有生命的灵魂一般,让人不忍攀折,只有安静的欣赏,安静的走开。
走过红柳林,就是那高坡上相互依偎的胡杨林了。初见胡杨,还是被他们的最真实的生存姿态惊住。这是一小片根部被火烧烤过的胡杨,使本来因干旱而裂开的枝干看上去更显斑驳。偏偏就是这些受尽苦难的枯干支撑起了一树树眩人眼目的金黄。
在瓷一般的深蓝天空下,胡杨的金黄色叶片定格成人心中最暖的亮色。站立其下,久久不愿离去,直感觉自己也变成了风中飘舞的片片叶子。
视力所及处,野地上规模更大的一带胡杨林跃入眼帘。只是需要走很远的荒漠区才能到达。走在放羊人踩出来的小路上,去寻找那更眩目的金黄,会让人生出很多联想寓意,我想到了文化、非物质文化遗产、理想国等词眼。看来一切理想国的到达,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早就实践过了,谁敢说一位放羊人的生活智慧赶不上专家学者呢?
我没有能走到那一带更广阔的胡杨林。
在一岔路口,有一可供人休息的胡杨树。这是一被砍伐过的树。被砍伐的以下部位形成晚口粗的木桩可以供人坐。可顽强的生命力让这胡杨树又长成一碗口粗的旁枝,高耸成一冠阴凉。
我经常在这棵消息树下看野地风景。会看见放羊人赶着羊群经过消息树。其中一位放羊人就住在我们帐篷附近。听人说他的儿子在一个月前被车撞没了,对方陪了他20万元。在很段的时间内,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伤心的神情。还用这陪的钱新买了摩托车和新货车。这让周围的几家放羊人诧异不已。看着这位放羊人,我猜想着他的心理。不觉野地黄昏四合。
一天夜来了,我在帐篷外看见有个人影在放羊人家的后窗下立着,一晃眼又不在了,我猜想是放羊人的儿子魂魄回来了。当是时,野地传来阵阵风涛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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