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:一、前言在这里首先坦白:我不大懂诗,虽说学着写过,但自己都感到那不是诗;然而我十分喜欢读诗,也以自己的思想认识写评。对于现代诗人,因认得字时,正好处于朦胧诗流行的年代,虽说对朦胧诗人们所处的时代不甚了

感悟朦胧诗 一、前言
在这里首先坦白:我不大懂诗,虽说学着写过,但自己都感到那不是诗;然而我十分喜欢读诗,也以自己的思想认识写评。对于现代诗人,因认得字时,正好处于朦胧诗流行的年代,虽说对朦胧诗人们所处的时代不甚了解,但还是被他们的激情所感动;而且一直以来不能忘怀。
十多年前,当听到了诗人顾城的噩耗,足足几天寝食不安坐卧不宁。受了熬煎不说,最不能忍受的是反对派的讥讽:出事了吧,我说那就不能叫诗,诗咋能那样写呢?不明不白的,这样的诗人神经有问题,不出事才怪呢!我无言了。但作为顾城的读者我清楚,顾城的神经应当没有问题,他只是个纯真的天才。静静一想,出了这事,也是说怪不怪吧。
二、朦胧诗
中国文革之后,现代诗歌之所以称为朦胧诗,是一篇评论顾城诗的文章中说了:“太朦胧,看不懂”的话,引起了广泛争论,“朦胧诗”这个文学名词由此确立。
我大约在初二时开始读了朦胧诗,并看了关于朦胧诗的争论。不太热衷文学的同学,都打趣说我在看爱情诗。初中时的爱情,的确也是朦朦胧胧的,加之同时代有琼瑶的小说《月朦胧,鸟朦胧》,这样一来,爱情诗也真的就成了那时我对朦胧诗的理解了。我是70后,对文化大革命在最初的记忆中有些影子,对80年代中,青年人的疯狂能够理解。我总有个不雅的比喻:再温顺的狗拴久了,放开绳索它就要乱吠、就要咬人。因为它近乎疯狂,它需要发泄。这就是那个时代。
就是在这个时代,朦胧诗诞生;同时,北岛、舒婷、顾城、海子等诞生。那个时代那个社会,就象春天的荒野,充满着生机与疯狂,还有自由和浪漫。在这些朦胧诗派的领袖中,北岛,舒婷的作品更要成熟些,虽爱不专,无法获取较大的共鸣。唯对顾城的诗,爱之较深。总而言之,顾城的诗里,有顾城和自然界中所有生物、物体、还有和人自己的对话,也可能顾城的执着,同时是我自己的执着吧。
当时的文学爱好者,对朦胧诗的热衷,对朦胧诗人的崇拜,就象当今的追星族,对流行歌和明星的情感是等同的。
三、顾城的诗
叫顾城产生轰动的,是那句“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,而我用它寻找光明”,曾给了读者深深的震憾,让读者对他的诗产生过许多期待。顾城最初的诗歌,总觉得是稚童的形象思维,没什么力量,也就是好玩而已。读得多了,慢慢感觉也就是一种画面的对比,隐隐地折射一种意义;毕竟那个时代过去了,不能引起强烈共鸣。但在后来,就越来越对顾城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,他的诗歌中蕴藏一种无法言状的力量。
他的诗中体现出来的具有判逆精神的力量,不但体现在音节上,也体现在意象上;更是因为他的诗蕴含发人深省的哲理。他的诗清洁而透明,暗藏着某种气势,当然,还隐隐包含着一种悲剧气氛。这就形成他的诗的独特的风格。
最叫我感动的,是顾城那篇《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》,最能体现他的个性:唯美、天真、执着。当然,他的叫人感动的诗还很多。成就顾城名声的诗,应该是他的《生命进行曲》,这首诗中,有一代人的追求和心声。
四、顾城其人
喜爱顾城、喜爱顾城诗的人,大多都说顾城是一个极端自我主义的人、极端自私的人、极端空想主义及自由主义的人、极端幼稚唯美主义的人。这些评论都很有道理,他就是这些极端事物所共生的矛盾体。我曾在顾城出事后,读了许多关于他的悲剧的分析文章和作品,因而对他略有认识。
顾城是50年代末期出生的人,他的妻子是他的崇拜者之一,他的情人英儿也是,顾城视她们为生命。顾城对自然界独特的认知、对事物同样独特的感观,使他在思想上形成了他同样独特的“意识王国”。在这个“王国”中,他是至高无上的君主;那些爱他的、他爱的人是臣民;他们的国务,就是做诗、和王国中的花鸟鱼虫对话;他的臣民听他和这些事物对话,同时,和他们对话。
在顾城的王国里,也肯定不容许背叛,不容许闲杂人等介入,其中包括他自己的儿子;这真有些叫常人难以理解;但却更能证明顾城的独特。除了这些,顾城热爱他的整个王国。顾城因为热爱,而把自己禁锢在他的王国里,把亲人也都禁锢在里面。他们真正地变成了他《硬币中的女王》,“被风捉住手指,她不能随着她的船儿去远航。”
顾城为自己构建了一个理想主义的“唯美王国”,并且搬进去住下了;同时住进的,还有他爱的、爱他的妻子和情人。可是,顾城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,或者根本就无视这个问题;就是他的这个王国,同样需要财政来支撑。据我统计,全世界九成半甚至更多的文学家和科学家都不会理财,据专家的研究结果证实,作学问的思维(尤其是作文学)和赚钱的思维格格不入,因而,这个王国的君主终究还是获得了背叛。这就是出事的根本缘故。
关于诗人的悲剧,我不想在多说什么了。总之,没有顾城的唯美思想,人类就不会有那么优美动听、充满稚真与灵气的诗歌,人们就不会相信人还会和其它生物的对话,享受不了这样超物质的美妙。尽管诗人的现实结局那么凄惨,依然改变不了我对诗人的深深敬爱!
在那遥遥的太平洋南海域,在另一个世界里,顾城大哥,你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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