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:(一)傍晚,半天的雨算是停了。此时,天色正起着浓雾,灰蒙蒙的带点湿气,树枝也还在滴着水珠。趁着这个时刻,提着水瓶的我,便往开水房快步走去。鞋与这湿漉漉的地面之间,隐约的发出擦擦声,声音不是很大,但是十

我与钢筋工 (一)
傍晚,半天的雨算是停了。此时,天色正起着浓雾,灰蒙蒙的带点湿气,树枝也还在滴着水珠。
趁着这个时刻,提着水瓶的我,便往开水房快步走去。鞋与这湿漉漉的地面之间,隐约的发出擦擦声,声音不是很大,但是十分的清晰。我突然感觉到,雨后的周围是幽幽的静,静的让那些琐碎的声音这么的明了。当我走到开水房时,这个阶段应是有些人的,但这时未发觉一个人影。如故的我,放好水瓶,向前插上饭卡,扭开水龙头,接着便听到带有回声的冲水声,热气也往外冒。我望着水往外流,脑子里空空的,没有任何想法。
“同事等会,能不能让我冲杯热开水,我都半宿没喝水了。麻烦了,多谢了,多谢了,”一个嘶哑的声音,从侧面传来,细致而和气的说上这么几句,感觉得出这人年龄是青年的。
我轻微转过头,见得一个头戴安全帽的工人。估计他是从刚盖的那栋楼里来的,由于带着安全帽,只看的此人大概的轮廓。这么上下打量了一番,他全是湿透的,不知让雨淋了个遍,还是汗水。伴着这么昏暗的天色,全身好像粘了许多灰土,衣服也是褪色的,给人一种灰沉沉的感觉。在他这么算得上谦逊而礼貌的说来,这时也向我递来一个大水壶。大概能装上半瓶水,是不成问题的。水壶的外围沾满了泥,可能是泥水溅在上面的,干了后成了现在不规则的花纹。
我见他的神情,他是这么的朴实而朴素。这是没有回旋拒绝的余地,当然这样举手之劳的事,又何须推辞呢。我本能的反应,不假思索的立刻说道:“没事,没事,一点水不值得这么客气。”
“多谢了,多谢了,”当他的大水壶放在水龙头底处,热水流进水壶时,他带着热情的语调,不停的说来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,”我给他这么说道,反觉得的自己不适了来,只好跟着重复的说来。
正当我收起饭卡,提起水瓶走出开水房,只见走在我前头,有几步远的他,又折回头,向我走了来。我疑惑他是不是什么东西落在开水房了,正寻思着。这会,他已靠近我的面前。猜不透他这是有什么问题,正要询问我的。我刚想开口说话,他便赶上一句。
“同事,这水多少钱,我一时性急忘了说,真过意不去。“
我被这突来的一句,满脸愕然了。没想他会这么的说道,一时全不知如何应答。不足一毛钱的水,我怎么好开口。再说这谈不上的小事,他竟会这么的小心翼翼,反让我这粗心惯了人,学习了一课。
“啊呀,这位朋友,这不足以提及的事,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的放在心上呢,“来不及如何应对的我,茫然的说道。
在这样说了一番,他渐渐地远去,我总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。接着,这样擦擦地脚步声,比之前的之前更清晰了。天色还是这么灰蒙蒙的,倒不见得又灰暗了多少,远处的天空显出这么苍白。
(二)
雨声淅沥的几天了,忽停忽下。这午后,我坐在靠椅上,看着闲书。突地,一道明亮的光线射了进来,照在书本上,感觉这么的亲切。我拉全了窗帘,往外望去,天色这么的明媚,远近如换了新装,让人赏心悦目的味道。刚准备坐稳时,听得叮叮咚咚的碰撞声,是带脆音的,钢筋或是铁块发出的碰撞声。我起身向外望了一眼。
这不是前天向我借水的钢筋工么,白色的帽子和蓝绿色的军训衣服。虽然那晚未见得他的样貌,但他的个头和这身行装,我还是从人群中分辨出来的。估计这身衣服是哪位同学捐来的,碰巧这会到他手里的。站在楼上俯瞰他们,十几个人有搬着钢筋的,有上螺丝的,有扶钢杆的,也有敲打的。看着他们分工有序,井井有条,想不到他们也熟练般的这么紧密的协作。
其中,要我没看错,还有一位女的。当时,我寻思着她应该是搬不动这钢筋了。要换做是我,也应该相当吃力的,可能搬不了几根这有四五米长的钢筋的。只见她有气力的,慢慢举起这笨重的钢管。接着,一位大汉拿着扳手,这么转上几圈,钢筋和其他的绑在一起了。由于放的不稳当,这女的便拿来一个铁锤,在底处这捶打上此次。我知道这几次是有足劲的,这杆子晃动着,连着的也有点摆动。飘来的声音也是震耳的,想不到她这么卖力。
看了片刻,我坐了下来,思绪被刚才所吸引,无法入神。这以前没看到盖这种混领土框架的房子的过程,当然自己也没这好奇心,自然也没想去过看看。没想到这会就在眼皮底下了。对于他们的技能,总感觉是有些奇妙的。同事说这是可防震六级的,我是半信半疑的,谁知道呢。打乱了我的思路,在桌子上倒了杯水,这么的喝了一口。也不知眼前书上什么字,只觉得书页哗哗的翻动声。这么的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突然,天色暗了来,乌云遮日。便听得那雨滴,打在树叶上,沙沙的落了来。我不知处于关怀还是一种好奇心,向窗外瞟了一眼那些钢筋工。似乎他们有点慌乱的,但还是有条不紊的从钢筋上下了来,陆续的藏在这简易的棚子里。他们有人在喊,喊声很大,由于方言的缘故,听不清说什么,估计是叫钢筋上未下来的人,赶紧到棚子里避雨的。
这样外面除了雾雨,再没有活跃的动静了。我喝完杯中最后的一点水,提提神,开始继续工作。正当起劲时,我思想通透,高屋建瓴的完成了下午剩余的工作。坐在椅子上,打开书页,接着往后面看。这时又听到钢筋的碰撞声,有点刺耳。起初感觉新鲜感,这时反觉得乏味了。就像音乐一样,多听几遍也不觉得什么调。不过此刻,我有点对钢筋工们感到好奇感了。他们这夹着雨缝的工作,充分利用时间,不放过一丁点的空隙。想到这,我不禁的又站起来,走到窗前,浏览他们辛苦工作的画面。
那位借水的同事,这会已爬上了钢加上。他之前那灵活的举动,现在有点缓慢,看上去如老者的行路。这可能是刚才下雨,钢管比较滑溜,不能轻易地握紧。不过他并没有放弃,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钢管,另一只手拿着扳手,这么来回的扭动。反而让我担心他会滑落下来,可能每个人见到这,都会有怜悯之心的。看了一宿,发觉这种感觉是多余的。他那熟练的动作,牢牢地黏在上面,像是在我面前表演。只不过他未察觉这未向他打招呼的看客。
突然一个电话打来,我接了听话,顺手关了门,向外面走了去,头脑还在回想那钢筋工的模样。
(三)
中午,我来到饭卡室充饭卡。当我走在很远时,便听得饭卡室喧闹的声音。我猜不透这会发生什么情况,也不忘瞎猜测,心想到了便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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