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:某朝盛世年间,女皇当政,皇宫贵族和朝中大臣,为讨女皇欢心,纷纷从各地收罗俊俏男子,培养他们琴棋书画的才能,以侍奉其左右,这其中又当以张云和张雨兄弟最为得宠,张云风流倜傥,张雨则生得白皙清秀,两兄弟恃宠

宫廷秘事 某朝盛世年间,女皇当政,皇宫贵族和朝中大臣,为讨女皇欢心,纷纷从各地收罗俊俏男子,培养他们琴棋书画的才能,以侍奉其左右,这其中又当以张云和张雨兄弟最为得宠,张云风流倜傥,张雨则生得白皙清秀,两兄弟恃宠而骄,不仅在后宫恣意专横,而且结党营私干预朝政,朝廷大臣们碍于他们身后的靠山,敢怒不敢言。
某日,张云挟了一群狐朋狗友蹩进京城一家著名的酒楼,肆意将所有客人赶了出去,店家胆颤心惊地命人侍奉他们入座。美人美酒,应接不暇。
酒楼舞台上忽然垂下一宽大竹帘,透过其缝隙,隐约可见一人身着白衣,举止幽雅地行至古筝前坐下,随后一淡雅女子碎步走至竹帘前,和着泫然而起的琴音吟唱。琴色如水,女声如冰,冰水相溶,仿佛天籁玄音,猛烈撞击着周遭人们的心。原本在吆喝划拳的张云等人,聆听此音纷纷扭头望向舞台上的透亮晶莹,再也无法移开迷醉的目光。
“为何帘后女子不出来示人?”张云拉住身边一小厮询问道。
“店主与她有约,每每上台演奏,均以竹帘相遮。”
“你不让我见,我偏要见见到底是何等的美人!”张云说罢,起身走向舞台,旁边的一班人纷纷嬉笑打闹,一窝蜂地跟上去凑热闹。
台上女子惊慌失措地逃进竹帘后面,张云手起刀落切下半张竹帘,帘子落到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帘后之人,依旧幽雅抚琴,丝毫不为他们所影响。
“竟然是个男子!”张云持刀向前,上下打量:抚琴之人,龙章凤姿,天质自然,不禁赞叹道,“本以为我弟弟已是容貌瑰杰,世上无人可及,谁知山外还有一山高。”
抚琴之人修长手指拨弄出最后一丝尾音,起身对着柜台后的店家道:“今天既已违约,我领了银钱,以后再不相扰。”
“想走吗?”跟在张云后的一名叫作武三的男子拦住他道,“我们这些侍奉女皇的男人,平日不得近女色,好不容易出了宫,却处处都是眼线,如果能有一个美男子陪伴左右……”
“若领他回宫,必定抢了我们的风头。”另一男子袁井道。
“武三的主意不错。”张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,“把他关在不为女皇所知的地方便可。”
“一群市井之人,凭着几分姿色爬上高位,如今不好好待在宫中,却要出来为虎作伥。”上官景仪仪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,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,轻盈一甩便缠住了张云的脖子,“若是敢动,必叫你们人头落地。”
双方正对峙间,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,半晌,一冷俊男子着了华丽的衣裳走进店内,身后跟了几位穿着便衣的随从。店主一见,忙堆了笑容迎上前去:“长孙将军,您又来了?”
“店内发生何事?”长孙有忌冰冷的目光射向舞台。
“这……”店主吞吞吐吐,一筹莫展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店内的琴师冒犯了张大人,起了争执,所以……”店主未及说完,忙转换了话道,“我这就撵他出去。”
“他便是日日在帘后抚琴之人?”长孙有忌上下打量着上官景仪,手中射出一道白光,上官景仪感到一阵刺痛,握紧软剑的手应身垂下,再是一道白光,上官景仪便已动弹不得。
“抓住他。”张云命令身后几人按住了上官景仪颀长的身体。
长孙有忌走至舞台前侧,厉声道:“既是罪人,就由我们将军府来处置,切莫脏了几位的手,如若让女皇听闻她的几位‘宠妃’在外惹是生非,不敢保证是否能有人像这次一样保住你们的项上人头。”还未等张云等人反驳,长孙有忌便招手示意身后随从,押了上官景仪离开了酒楼。
“天鹅肉没吃成,倒沾了一鼻子灰,真是无趣!”张云愤愤地说,“这个长孙有忌,下次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。”

将军府邸,长孙有忌吩咐一干随从退下,独自一人领着上官景仪至别苑卧室,关上门质问道:“半年未见,竟落魄至卖艺为生,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不珍惜?”
“我这种人,富贵不知乐业,贫穷难耐凄凉,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,还不如死了干脆。”景仪淡淡地说,“更何况,你不是见过我更落魄的样子吗?”
有忌内心积压着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,他一把抓住景仪的双手,将其推至床上,褪下他身上宽大的衣服,露出了藏掖在衣服底下白色的肌肤。他疯狂地在上官景仪胸前落下湿吻,一直延伸到景仪的下端。
——“我要让你知道,你是活着的。”——
景仪的脸上瞬时流下晶莹的泪珠。

……
十年前,先皇身体虚弱,皇后处心积虑排除异己,拉拢各方人士,以巩固其地位。作为三朝元老的上官宏仪力谏皇上,劝其废除皇后,却被皇后及帮凶陷害编织入一桩朋党案,先皇抵不过皇后施压,最终罢免了他的官职,流徙黔州。上官宏仪的儿子及宗族全被株连,或流或杀,而他本人也最终被逼迫自缢而亡。
上官景仪踌躇着走向长孙家的大门,才没几日,他便由一锦衣玉食的富贵公子沦落为街头乞丐的模样:零落的衣衫加上蓬头垢面的形象。他虽能文能武,却没有可以养活自己的才能,唯一的一点钱财也被江湖骗子刮得一点不剩。守在门外的侍卫嫌恶地将他赶到一边,恶声恶气地说:“这里可是长孙家,没你要找的人。”
“我要找长孙有忌。”
“去去去,竟然直呼我家公子的名字。”侍卫挥挥手,再不愿搭理他。
当年风光无限,人人争着奉承讨好,如今已是今非昔比。上官景仪失落地走下大门前的阶梯,迷茫地望着前方。
“喂,让开,让开……”一列马车在士兵的相拥下行至大门前,神游在外的上官景仪因为士兵的推跚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。
“人靠衣装马靠鞍,换了身衣服,竟有如此不同的待遇。”坐在地上的上官景仪苦笑着自言自语。
“一臭乞丐,敢在这里挡道。”士兵气势汹汹地举起手中的皮鞭。
“不得无理,给他些银钱,让他走吧!”从马车上走下一高大俊帅的男人。
“不用了,我上官景仪虽已落魄至此,但自尊容不得你们这些人践踏。”上官景仪起身欲转身离去。
“等等,你叫上官景仪,是三朝元老上官家的公子上官景仪吗?”男子叫住他。
上官景仪犹豫着点头,他这副模样只会辱没了上官家。
“景仪,我是有忌。”
“有忌?”上官景仪迟疑地迎上他的眼睛,虽同自己都为舞象之年,却已经长得如此高大挺拔。长孙有忌拉了上官景仪进入将军府内,吩咐下人准备浴盆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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